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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是一个抠破沙发也要忍着把恐怖电影看完的人,现在你就可以离开了。
因为今天要介绍的这两本书,随便翻一页都会发出切肤之痛的“嘶——”,看完整本书就像把光脚穿拖鞋踢到铁床脚的痛苦重复经历了多遍。
而且这种痛感不会随着时间散去,每次想起脚趾都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由于插图太过于真实和重口味,RichardBarnett的《病玫瑰》和《手术剧场》这两本医学漫画被很多人当做挑战自己忍耐力的指定读物,并且热衷于虐完自己再吓朋友,大家在互相安利的过程中共同享受着这份“痛苦却欲罢不能”的精神高潮。
“像是躺在手术台上亲临了所有的疾病和外科手术。”
“看到麻风病时就想吐了,坚持翻到了寄生虫的部分实在扛不住夺路而逃。”
胆小但是好奇心重的作死朋友可以直接拉到文末阅读原文购买RichardBarnett的《病玫瑰》和《手术剧场》适合出现在所有漫画、艺术、历史、社会学、医学的书架上,甚至被分类到恐怖小说都不意外。
不过在18-20世纪那个医学并不发达的时代,它们的上架理由最可能是“教育类”。
即使是现在,购买它的专业人员依然觉得学术性很强。
《病玫瑰》收录了18到20世纪垂死病人的肖像。《手术剧场》重现了19世纪的外科手术方法。
而对于那些只是想体验一把惊险刺激和恶趣味的外行人,这两本书也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翻开目录,每种疾病后面跟着的注释甚至还有一丝浪漫结核:白色死神癌症:巨蟹之螯性病:与水银白头偕老痛风:时髦的痛楚插画美的令人作呕,翻书的时候你脑子里总会有奇怪的疑问跳出来,“如果严重的密集恐惧症得了蔷薇疹,他会先被哪个病折磨死?”真正让你感到脊背发凉的是,它们并不是天马行空的创作,而是面对面的临摹,“看着病人在自己面前断气几乎是每一位画师都经历过的事儿。”
《病玫瑰》的封面就是一名维也纳女子染了霍乱后的对照图像,这名23岁的女子染病仅一小时,图像完成四小时后便已撒手人寰。
“这就是插画师真正令人着迷的地方。他先给你一种感觉,你看到的不是一个霍乱病例,而是一个将要消失的女人”,收录这些肖像的作者RichardBarnett说道。与之相比《手术剧场》中插图的残忍程度更高几个level。在缺少麻醉、止血和抗感染技术的19世纪,手术室可能被设置在澡堂子、理发店、圆形剧场,甚至售票才能参观。“任何一台乳房切除、截肢、摘除结石的手术看上去都像是一场血腥的现场表演。”“但不知道这种最贵的票应该靠前还是靠后?”这样的沉浸式手术Live自然吸引了一大批猎奇的有钱人、求知欲满满的医学院学生和带着画板颜料专程来记录的艺术家。根据记载,最著名的苏格兰外科医生塞姆在年做了一台股动脉的动脉瘤切除术,当时的盛况空前,有八百名以上的观众,手术在惊叹和赞美中完成,伴随着超过十分钟的热烈掌声。虽然由于医疗条件太恶劣,通常做完手术3-4天病人就开始感染发炎化脓,死去还是活着,全看命够不够硬。在那个麻药、消毒、摄影发明之前的世纪,这种真实且震撼的图像记录基本上就是医学界的资治通鉴了。就像是光着脚在铺满荆棘的医学长廊里走了一遭,有的人在疾病里看到了优越感和鄙视链:
“正如济慈看到结核病咳血斑点洒在自己手帕上就感到高兴一样,近代早期的商人知道自己罹患痛风时,也可能暗暗感到骄傲——因为这代表自己出人头地了。”第十章痛风:时髦的痛楚“痛风一般好发于年长人士,他们生活大多数富贵安逸,而且对红酒或其他烈酒来者不拒。他们由于年老力衰、行动不便,以至于长期不能进行年轻人会做的运动,所以更易患此病。”也有人在恶心图片里看出了美学和艺术。
梅毒是破裂扩散的玫瑰,红斑覆盖就像弹满花苞的黄褐色地毯,而高起性鱼鳞癣的黑色疣状增生物,宛如伏于地表迅速冷却凝固后的火山岩。
“图绘里的「创口」都像是一堆错落在体表上的失序花园,疾病们热烈的生长、毁灭,爆炸。”
“疾病不知道他们很恶心,他们没准也有自己的选美比赛。”
现在翻开这些书无异于体验一场奇异又迷人的旅程。
你可能会怀念那个医学和艺术还亲密的时代,也可以把这些图像看作是一个光明世纪进步的集中体现,但它们带着的那种停尸间气息在阅读时总是挥之不去。
盖上这些书的时候你将获得一种发自心底的侥幸。
侥幸自己出生在医学发达的21世纪,即使因为浪过了头染了性病也不用天天像敷面膜一样往皮肤上抹水银,更何况这种治疗手段究竟是续命还是折寿你tm根本分不清楚。
从没有一种书能带给你如此丰富的感官体验:即恶心又忍不住,浑身上下都难受但就是停不下来翻书的手。
“关键是知道这些令人作呕的图像背后是血淋淋的真实的医学历史,你没办法不认真对待它。起码会放在书架最不容易落灰的那一层珍藏起来。”
现在,不管是单纯的想一窥年前的医学状况,还是借着求知欲满足自己的变态好奇心,《病玫瑰》和《手术剧场》都在阅读原文里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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